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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便看到自家娘亲笑了笑，像狐狸一样。

    “成交。”

    姜汾也是后来才知道，境灵丹枝自从有意识起便在龙兴之地。

    与其说她是秘境的主人，还不如说她是龙族雇佣的管理秘境的管家。

    龙族的祖先为了将龙兴之地永久的传播下去，把龙兴之地的灵脉和地底岩浆钉在了一起，多年过去，已然结为一体，不可分割。

    丹枝是境灵，也被困在这一隅之地。

    偏生她又是个喜欢热闹的，没八卦撑着就像是没了那条命。

    在姜汾等人来之前，也就一个濒死的老龙还能和她说两句话。

    她已然寂寞了上千年了。

    姜汾在听说消息之后，兴致便不太高了，还是看似大大咧咧的丹枝反应过来，只漫不经心道。

    “若不是没有这龙兴之地的灵脉温养，我也不会再短短十几万年之内就有了意识，一饮一啄，皆由天定。”

    姜汾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是了，她不是那个时代的人，也不能代替龙族的祖先评判他们的是非功过。

    只要双方都觉得值得，那便很好。

    瞧小丫头一会儿又精神了起来，姜思锦悄悄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丹枝仍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话语，“活了上万年，这些道理早就该想开了，不过你这小崽子倒生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善良却不迂腐，行事果断利落，又有自己的底线在，重点是长得好看。

    丹枝叹了口气，“可惜是个女子。”

    她不歧视女子，但在给自己定下性别为女子时，爱好也自然而然地成了男子。

    真是可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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